[同人] Through His Eyes

篇名:Through His Eyes (or Mind-reading May Drive a Telepath Nuts)
作者:janusrome
同人:X-Men: First Class
配對:Charles/Erik pre-slash
分級:PG-13
聲明:It's not true. Not that I know.

簡介:「聽起來,你的腦內很擁擠。」
A/N:如果按照電影,這篇的時間點應該在A Rubbish Flirt和Training Charles之間(準確來說,是他們在林肯紀念堂前面下棋的時候),反正也沒什麼關係吧。




「你說Cerebro?不,我不覺得自己像實驗室老鼠。相反的,這個經驗還滿有趣的。在那個瞬間我覺得自己像是巨人…呃,或者說是氣球?」

「我從來都沒想過巨人和氣球這兩個詞會出現在同一個句子裡。儘管如此,我瞭解你的意思。那就像是自己的感官知覺被放大,延伸出自己身體的範圍,『我』不再只局限於實質的身體,而是隨著意識的膨脹擴展成一個巨人。」

「Erik!」

「怎麼?」

「太厲害了!我從來都沒有辦法把這種抽象的感覺解釋得這麼清楚!而且我也不確定有人會想聽我這種胡言亂語。你怎麼會知道?」

「我有過類似的經驗。」

「真的?」

「嗯。你應該比誰都還清楚,電荷無所不在,對吧?我能夠感應到帶電離子的物體移動時產生的電流變化。當我第一次在…在實驗室裡經歷到這種感覺的時候,那就像是即使我閉上眼睛,我仍能清楚看到外在的世界——因為我是用我的心靈去『看』的。…Charles,我不覺得這件事會讓你激動到緊緊抓住我的手。」

「呃,抱歉。只是…該死,搞不好所有的人裡面就只有你能夠瞭解我『看到』的世界。我能夠感覺到一定範圍之內所有的人,好像我是某種接收器,接收到每一個個體的腦波。」

「聽起來,你的腦內很擁擠。」

「嗯,在我能夠控制自己的能力之前,確實如此。在我小的時候,常常會看到或是聽到一些『不存在』的東西,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代表大人覺得你發瘋了?」

「你說的沒錯!精神分裂,幻覺。還有妄想,被害妄想,因為我說我的繼父和我的母親結婚是為了她的錢——後來證明那是真的。不,我沒事,就只是…你知道嗎?我能夠感覺到方圓數哩內的每一個人,但是,沒有人和我一樣。我知道我和別人不一樣,但是不一樣在哪裡?還有,我到底是什麼?…謝謝,我真的沒事。…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十二歲時的那個晚上,當Raven出現在我家廚房的時候。我知道她不是我的母親,她看起來像是我的母親,但她就是不是。那個時候我說不出所以然,只知道當我在臥房裡感覺到的那個人不是我的母親。當她現出原形的時候,我沒有辦法形容那個當下我的感覺。那就像是我終於找到一個和我一樣的人——她和我一樣,都跟其他人不一樣。還有,我感覺到的東西是真的——不管那究竟是什麼。我知道我沒有發瘋,那些東西都是真的,只是當時的我沒有辦法解釋。我想,這跟我後來唸心理學和基因學有關,因為我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我想要找到解釋,解釋自己為什麼會擁有這種能力,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和別人不一樣。」

「你現在找到了。」

「是啊,我找到了。還找到了同類。也找到了朋友。」

「你說過,Raven說你沒什麼朋友?」

「呵,她說她是我唯一的朋友——當然,在遇見你之前。」

「…」

「我最近才知道,原來這個世上有數不清和我們一樣的人。因為Cerebro我才有機會碰觸到他們的心靈,感受到他們的孤獨、他們的希望和他們的抱負。Erik,我跟你說,我們造就了一個創舉。我們能夠幫助他們。」

「我們真的能嗎?辨識,這是第一步,然後大家就會被圍捕,送去做實驗,等他們取得樣本和數據之後就被消滅——」

「這次不會。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他們需要我們。」

「只有現在而已。」

「Erik,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你的憂心,畢竟那些事情曾經發生過。可是,你想想,我們能夠提供幫助給那些孩子。比方說,如果我們碰到一個和我有相似能力的小孩,我可以告訴他或她,你(妳)沒有發瘋。因為我自己經歷過那些,我能夠理解那種不信任所有的人的心情,或是該用什麼心態去面對心口不一的人。」

「有道理。或許你的理念是正確的。…啊,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提。關於Raven。」

「她怎麼了?」

「她太過在乎自己的外表。」

「嗯,她的突變確實比較難被大多數人接受——」

「Charles,我們看這個世界的方式和大多數人不同。你剛也說過,你『看』人並不是透過眼睛,而是用你的心靈去感受對方的本質。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會在乎這種枝微末節的小事?」

「…因為絕大多數的人都只看到外表?」

「我可以理解你因為自己的能力的關係,所以很在乎別人的想法。但是你這種態度在不知不覺之中影響到Raven,你沒看到她有多質疑自己嗎?Charles,你很清楚人們是怎麼對待和自己不一樣的人,恐懼、嘲笑,甚至連我們自己都會嘲笑另外一個人的突變。你沒看到其他的小鬼怎麼笑Hank的大腳嗎?還有Hank因為自己的腳而有多自卑?你說過,我們都歷過因為自己的能力帶來的挫折、困惑、甚至是悲劇。但我們已經走出來了。而那些孩子們正在經歷我們過去經歷的迷惘。你該做的不只是告訴他們,說他們不孤獨、他們有同伴,而是教導他們坦然面對自己的本質、接納自己,進而產生自信——這才是我們應該做的,而不只是給他們一個空泛的希望、一個還不存在的美好遠景。」

「…」

「抱歉,我剛剛太激動了,我沒有意——」

「不,別道歉,Erik,你說的沒錯,一點都沒有錯。該死,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我的能力反而造成一些盲點。我太有自信,以為自己瞭解每一個人的想法。但其實我根本不瞭解。我曾經跟Raven保證不讀她的心。我一直以為我很清楚她在想什麼,實際上我卻根本不懂。為什麼我沒有發現?」

「別自責了。這樣吧,下次我會跟她講幾句。我很擅長擊垮別人的自信,呃,不,是給予別人自信。你太在乎她了,所以有時候反而無法把話直接說清楚。另一方面,我沒有這種困擾,反倒能夠毫無顧忌說一些不中聽的話。」

「…謝謝你,Erik。我真的很高興有你在身邊,我的朋友。」

「彼此彼此。」

「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




The End


A/N2:這篇相當嚴肅沈悶,我修改了幾次,視角從第二人稱換到第三人稱受限觀點,最後決定還是延續前兩篇的風格。在漫畫裡,Charles和Erik第一次遇見的變種人就是對方,而他們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時,還沒有向對方出櫃表明自己身為變種人。因此,我覺得他們之間應該有著說不完的話。經過幾次失敗的嘗試之後,我決定讓他們繼續「說話」。

這是兩位家長討論教育方針的故事。我真的很希望他們兩位能攜手共同為所有的變種人奮戰,而非率領各自的支持者互相敵對。題外話,前一陣子IGN的美漫反派排行榜上,第一名就是Magneto喔!(雖然我從來都不把Erik當成反派,因為他是一個擁有崇高理想和堅定意志的行動者——雖然手段未免太過激烈了點。)


Brainy Talk

1. A Rubbish Flirt
2. Training Charles
3. Through His Eyes
4. Illusion and Delusion
5. Similar Stimulation
6. Setting the Table
7. Intimate Intimidation
8. Labyrinthine Libr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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