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Home - 33

篇名：Home - Chapter 33
作者：Lanaea
原址：http://www.fanfiction.net/s/5071703/33/Home
翻譯：janusr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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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當Jim回到太空船，他第一件做的事就是發送一條訊息給星艦司令部，有禮貌地謝謝他們的關心，並且向他們保證他的船員絕對有能力處理他們當前的問題而不需要麻煩任何的星際基地。然後他取得一份關於他們的進度的報告，有個片刻，幾乎重新考慮這件事。不是說他的船員做得不好或任何的——才不是。但當他看著由好幾頁非常、非常渺小的文字組成的待辦清單，以及一份只有一頁的一般尺寸文字的維修確認清單，他想知道他是否讓他的船員累得半死只為了讓他自己自豪。

當然，同樣也有他們的自豪要考慮。Scotty特別感到惱怒對於他無法修好自己的太空船的暗示——當Jim告訴他，他們可能比預期的還要早出發。他懷疑他的輪機長在他的腦袋裡面計算，試圖搞清楚他們是否能把所有的維修塞進一個短短的二十四小時的期間。

他做了一個心理備忘，留意輪機室的值勤人員表，確保Scotty沒有——你知道的——實際上把他的下屬操到過勞死。

然後這似乎像是在殖民地待了幾個小時，在他缺席的時候導致了混亂的噴發，因為他突然陷入批准任務、優先考量和跑流程的報告，還有一個提醒，關於下個月他必須準備好他的船員的評鑑報告送給星際艦隊。

他想知道他是否能在每一個人的檔案裡面輸入『做得好』來打發這件事。不知怎的，他不認為星際艦隊會感激他的簡明扼要，不論這有多麼誠實。

官階直接躍升為艦長的其中一個絕對缺點，就是那似乎像是他錯過了責任比較小的工作。並不是說他會交換，或任何的，但當他監督屏幕的操作系統何時會回復到百分之百運作的維修估計時，看到來自電腦科學部門的技師在工作，他尋思那從來不曾是——而現在永遠也不會是——他。

有些時候這讓他覺得他空有全部的技能，但迷失在一個資料板的後面，因為他必須忙著組織事情而其他的每一個人實際上在做事。

話說回來。艦長。

那一刻稍縱即逝，因為說真的，如果他想要去幫忙修理屏幕的操作系統，沒有人會打算阻止他。在他自己的船上沒有人可以。所以，就只是因為如此，他騰出幾分鐘幫忙那位正在工作的少尉，而他從這得到兩個收穫。其一，他成功感覺到他又是有用的人，而不只是獨裁。另一個，則是他認識了Leung少尉，後者為了某些原因在他的身邊難以置信的緊張，但隨後開始談論一個事件，涉及她在學院的第一年的飛行教官和一個失速俯衝，那強化了她的決定，致力於傾向維修的職業。他喜歡瞭解他的船員。

在這個過程的中途，一名金髮文書官打斷他們，她揮舞著另外一疊——好吧，兩個大概不是一疊——資料板給他要處理。她自我介紹道「文書官Rand，長官」伴隨著一個在調情邊緣的微笑。他幾乎完全出於自動反射給了她回應，然後尷尬地考慮到，那大概會被當作鼓勵，因此收回笑容，交換她遞給他的工作。

「這些是什麼？」他心不在焉地問，迅速閱覽第一個資料板並且注意到Scotty的簽名在底下。他認得出來，不是因為簽名和『少校Montgomery Scott』的名字有任何實際上的相似，而是因為船上另外唯一一個寫字晦澀難解的人是Bones，而Bones總是以『Driller』開始他的簽名。推測那實際上是『醫生』，但是Jim讓潦草書寫自圓其說（註1）。所以『Lmt Candle Megumy 5oolt』大概是Scotty（註2）。

若非那樣，就是一個擁有非常詭異組合的雙親的船員。

「Mr. Scott從輪機室送來最新的評斷報告。另一個是請求上岸休假的船員。他們會需要你的准許，在任何其他人能夠離開船之前，艦長。」Rand盡責地告知他。Jim大概會在他自己的上岸之前先做完這件事，當然，但顯然其他的人實際上需要像是時間的東西來做決定。他一直有一點擔心沒有其他的人想要去，但是他收起好奇心，先去看狀態的報告。

似乎現在傳送室和以往一樣穩定，那是一個好消息。然而，Scotty依然想要避免他們縱容曲速引擎，由於他不確定目前他能信任監視缺漏、缺陷和輻射程度的讀數系統。Jim認為這可能是一個拖延的方法，在他們可以合理地遵行星際艦隊堅持主張的命令之前，為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尤其是因為讀數系統的維修優先順位排在修裡天體測定的實驗室之後的某處。

不是說他打算抱怨。

當他完成的時候，他把更新資料遞還給Rand，伴隨著一個心不在焉的點頭，然後將注意力轉移到上岸休假的申請。人數不多，而且他們大多數來自科學部門。Jim不確定這是因為科學家的天性使得他們對殖民地更為好奇，還是因為某些以Spock為中心的奇怪聚集本能。搞不好兩者皆是。

大概兩者皆是。

伴隨著一個粗略的檢查，他核准申請。他不認為船上真的有任何人不應該下去，大概除了Bones之外，而如果Bones要求，那們Jim大概會死於震驚。這會導致他在醫務室裡甦醒，然後他可以當面質問醫生他為什麼發瘋了。

「妳自己不下去嗎，文書官？」他問，將第二個資料板遞還給她。那個意圖本來是一個玩笑，真的，尤其是因為細皮嫩肉的女子大概在滾燙的烈日底下適應不良。

她顯得短暫的警戒。「我該下去嗎，長官？」

Jim眨眼，因為他一無所知為什麼有人會認為他理應知道他們在閒暇時應該做什麼事。「…不應該？」他不確定地回答，瞥向Leung少尉，後者勤勉地進行電腦系統的工作，並且似乎沒有察覺到在她的聽力範圍之內任何正在進行的誇張對話。

Rand放鬆了一點，並且搖頭。「喔，好。」她說，「老實說，我不認為我能夠應付所有的沙土和炎熱的天氣，艦長！」

Jim微笑點頭，並且得到結論有些人看待他太過認真了。他讓文書官自行離開，並且試圖繼續他的自我指派的任務，但幾分鐘之後他再度被另一名文書官拖走——這位是金褐色頭髮，並且全然公事的——所以，最終他放棄了維修，由於這不是他該做的事，並且回復到他的艦長職務。

他的乏味、乏味的艦長職務，對於使他分心不去擔心他的大副沒什麼助益，因為此刻它們不盡然是具有挑戰性。只是為數眾多。他擔心Spock正在經歷艱困。他擔心他沒有，而當他回到太空船之後，一大部分的他會寧可留在殖民地。或者，他的父親的情況足夠令人擔心，他會回到船上並且辭退他的任務以便照顧他的父親或之類的，而且該死，這糟透了，因為Jim不是真的認為這會發生，但那沒能阻止他的大腦這麼想。

然而，他大部分關心的是其他的瓦肯人對他表現得像是混帳。他確定Spock能夠應付。同時他也確定Spock不應該應付。

等到他有另外幾分鐘的空檔時，那已經是早班的尾聲了，根據船上的時鐘這是『晚上』，在殖民地表面現在是深夜。Spock還沒有聯絡太空船或是傳送回來，這有一點令人擔心，但話說回來瓦肯人不像人類，不是每晚都需要睡眠。Jim佔了那個事實的便宜，並且傳呼他的大副的通訊器。

「這裡是Spock。」正式的回應傳來，而Jim從他的聲音的語調得到一個顯著的『房間裡面有其他人跟我在一起』的印象。那無所謂，因為他必須從艦橋存取他的通訊器，所以他們兩人同在一艘船上。一個非常疲憊的Uhura坐在她的工作站並且為他保持頻道暢通。

「Mr. Spock，」他說，「我只是好奇你是否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把我的大副要回來？」

另外一端有一個停頓。

「如果我的到場是必要的，艦長，我可以立刻回去。」最後Spock告訴他。「然而，如果不是，我請求在這裡多留一段輪值。數個有興趣的議題引起了我的注意。」

Jim皺眉了一點，並且納悶什麼東西有資格判定為『有興趣的議題』，由於那可能是任何事，從有趣的發展計劃到有人試圖在他的食物中下毒。他壓下想要問一切是否還好的衝動，然後不情不願地准許他的請求。他想不到一個好理由把他帶回船，不管怎樣，而如果Spock不想要停留他就不會問。或者認為他應該問。

他的眉頭皺得更深，等到Uhura關閉連線的時候，他瞭解到大多數的艦橋船員正在看他——有些低調地，而其他的不是那麼低調。然而，當他直起身子，他們全都立刻轉過身回到他們的職務。好吧，除了他的首席通訊官，當然。她只是凝視著他一秒，看起來疲倦。她連續值了兩班，試圖監督她的部門的主要維修的最後部分。

「確定妳儘快得到一點休息的時間，上尉。」他說。Uhura給了他一個短暫的、不由衷的微笑和同意的點頭，這大概是自從他們從地球回來之後他們擁有的最友善的互動，而Jim把這視為一個好跡象。

儘管如此，這對於他的焦躁不安沒有太多的幫助。

當他離開艦橋時，不舒服徘徊在他的皮膚底下。起初他走向他的艙房，打算休息一陣子並且讓自己冷靜。這證明是一個壞主意。主要是因為顯然缺少西洋棋的對手或是分心。他的艙房的靜止和安靜沒太多慰藉。這不只是他想念Spock——他還不是那種程度的愛情傻子，多謝——這是他自己的焦慮。幾分鐘之後他在自己的艙房裡面踱步，一隻手拍著他的大腿側邊並且感覺到增加的挫折。他甚至不知道他為了什麼東西感到挫折。Spock？殖民地？總體而言的瓦肯人？他自己的無所事事？星際艦隊？或許，每一件事？

他吸了一口氣，並且再次從他的雙唇之間吹出來。

痛打某些東西似乎是一個好主意。

抱著那個想法，他前往健身房，並且將他的挫折發洩在一個不幸的沙包上，直到他的雙臂愉悅的筋疲力竭以及他的肺部因為過度運動而些微灼熱刺痛。

這是每一件事，他決定，當他終於疲憊地站著淋浴時。不到一年前他曾是一個有東西需要證明的傢伙。現在，然而，他開始對證明感到厭倦——現在他只是試圖不要失去任何東西。這是一個更好的位置，但這也是比較困難的一個。他不想要擔心Spock。他不想要擔心星際艦隊。大約十五分鐘的時間，他思考如果這全部都只是簡單的會有多麼好。那個老人說的已經動搖了他。T’Pau說的則激怒了他。他派船員和Nelson執行一個任務，那依然令他頭暈，星際艦隊試圖為他做出太多的決定，他的太空船現況不佳，而他依然不知道他應該如何問Spock…

該死。難怪他的壓力程度飆到這麼高。這些都不是危機類型的事，那種類的事情需要做決定，並且在情況處理之前沒有任何時間累積在他的體內，不論哪個方面，事情全部消失。不是那樣，這是一大堆的低聲、嘮叨、討厭的鬼扯，而他什麼事都沒辦法做。

好吧，除了求婚。此時Spock不在船上大概是一件好事，否則Jim可能會走到他面前直接問，就只是為了至少解決他的其中一個難題。議題。事物，或不管什麼。

等到他把自己清乾淨並且從健身房走出來的時候，他非常累，但還沒有足夠累到回去他的艙房。所以他反而朝醫務室出發，打算把Bones拖出他的辦公室，並且煩他一陣子。碰到一個醫療的危機和一個技術上失序的醫務室，已經把他的朋友變成了全然的工作狂。事實上，和這艘船其他的部分沒什麼差別。

Jim設法完成一部分他的計畫。他來到醫務室並且在Bones的辦公室裡找到他，但是那位好醫生不盡然有心情想再被打擾。

「你有任何天殺的主意關於我必須做的有多少嗎？」他質問，看起來對於做某些完美的理智的事——例如休息——顯著的不為所動。「我還有八名病人躺著在恢復，以及一群的上岸休假的候選人要施打滿滿的藥物。你為什麼不傳送回殖民地去打擾Spock更多一些？」

Jim眨眼，然後皺眉。看來儘管那個早上注射他的頸部令他失去感覺，他的首席醫官依然沒有被他弄昏的事完全釋懷。

「拜託，Bones，你甚至沒有值勤。」他哄勸，決定忽略他的朋友的語氣並且拍他的肩膀。「值勤名冊是我批准的，記得嗎？M’Benga掌管醫務室。」

Bones瞥向他，他的眼睛瞇起了一點。「話說回來，」他說，「你為什麼不傳送回殖民地？」

他聳肩。

這為他掙得了一個深長的瞪視，接著是一聲認命的嘆息，然後他的朋友起身關上他的辦公室的門。「很好，」他說，「你一面說我一面工作。」

「說？」Jim問，真心感到困惑，當他被趕進書桌前方的椅子上，而Bones重新坐進他在另一側的座位。他看了Jim一眼，彷彿在說他故意裝笨。如果他是，那大概不會讓他心煩這麼多。如同它現在代表的，他只是覺得像是一個真正的白痴。「說什麼？」

Bones嘆氣。「好吧，讓我們從什麼東西讓你心煩開始，接著從那裡說下去。」他建議。

「沒東西讓我心煩。」

好啦，所以那是一個謊言，但是Bones打算對任何事做什麼？除了可能讓他分心。如果他忙著談論他的問題，那大概不會發生。

「Jim。」他說，「不說話就出去。你的決定。」

有幾分鐘Jim決定選項C，那就是坐在椅子裡給他的朋友不為所動的眼神。但Bones只是繼續他的工作並且忽視Jim——後者有最斷然的不去談論他的問題——相反的開始滿面怒容。然後他踢著書桌的側邊一兩分鐘。然後他嘆氣並且在椅子上挪動。最終，他開口，但那沒有任何大的透露。

「你在幹嘛？」相反的他問，他的四肢開始感覺到一點白天的活動帶來的沉重。Bones回答的時候甚至沒有抬起眼。

「清點庫存。」他說。

「喔。」

另外一分鐘流逝。Jim往後靠回椅子，而儘管此刻的窮極無聊和缺少親切的分心，發現這實際上不是很糟，就只是坐著並且聽著Bones的面板的嗶聲。他沒有說話。相反的，一陣子之後，他發現他的雙眼緩慢閉上，他的思想安靜，當他保持他的視線在牆上的銀色的內襯。他眨了眨眼，而下一件他知道的事，他感覺到他的臉像是被一條厚重的毯子覆蓋，而Bones的手在他的肩膀上。

那麼，不是一個眨眼。他一定是睡著了。

「你沒事吧，Jim？」他的朋友以一種暗示他在三秒之後就會拿來他的三度儀做出他自己的評估的語氣問道。

「我沒事，Bones。」他回答。「多久了？」

「已經一個小時了。」首席醫官有幫助地提供。「我還以為你太安靜了。如果你累了，Jim，看在老天的份上回你的艙房睡覺。」

他嘆氣，然後點頭，從他的椅子上起身。「是呀，我猜我應該回去。」他同意，感覺到不舒服的昏昏沉沉來自睡得太少，這比完全沒有睡還來得更糟糕。

在他要離開的時候，放在他的手臂上的手制止了他的腳步。「你知道，我大概不會實際上殺死他，但如果Spock做了某些事，Jim，你可以告訴我。」他說，「我相當有創意。你知道瑞吉利流感（註3）的疫苗帶給瓦肯人非常嚴重的疹子，在某些頗為敏感的區域嗎？」

Jim不知道那件事。他也不想要Spock得到任何不舒服的疹子，儘管他感激這個情操。或多或少。「沒事，Bones，Spock沒有做任何事。」他說——一個接受到一些猜疑的評論。他深深呼了一口氣並且搖頭。「我只是需要問他某些事，而我不是很確定怎麼問。」

一個有一點尷尬的沉默。

「…對你的認識，我大概不應該刺探這個，但自從我吃任何東西已經是好一陣子之前的事情了。」醫生說，「你需要問他什麼？」

他看起來像是他期待Jim滔滔不絕說出某些怪誕和性和非常、非常怪異的性癖好，這太好笑而他幾乎故意這麼做。但是他的大腦有一點太過疲憊沒辦法做那種事。

「就只是要問他願不願意跟我結婚。」他向他保證，有一分鐘Bones看起來鬆了一口氣，跟隨著Jim聲音的語調，以及他的句子裡他沒有涉入任何卑躬屈膝的字詞。然後他所說的實際的內容擊中，Bones瞪著他。

並且瞪著他。

當Jim沒有說『騙你的』的時候，他低吼並且把臉埋進他的雙手。「Jim。」他說。

「啥事？」

「Jim，你和Spock約會多久了？」

他眨眼，並且思考這個問題。「你知道，我不是真的確定。」他承認，「我甚至不認為我們有任何真正的約會，直到前幾天，但事實是當他用全然正式的語氣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做什麼事，而我們就去做？那些是約會。顯然是。為什麼？」

Bones看著他，然後搖頭。「不，我的意思是…」他的聲音漸弱，並且再次搖頭，彷彿Jim表現得非常奇怪。但在一個完全可預期的方式。「你不認為拋出這個問題有一點太快了嗎？」

Jim點頭。「看吧，我想過那個。」他說。他有想過一點。一點點。「但是我頗為確定我想要盡我所能把他留在我的身邊越久，而且既然我想通了我…大概…嗯，你知道，愛他和所有那種鳥事，空等是有一點笨的。除非他想要空等更久。」他快速地改口，「但如果這整個過程有一條終點線，現在我已經等在那裡了。」

Bones只是一直看著他。

他沒有坐立不安，因為那會是緊張和非全然的深刻，但是他的雙手大概往他的衣袖的角落移動了一點。沒有理由。

「…好吧，見鬼。」最後他說，「如果你搞砸了，那就是離婚的用途。」

Jim具有外交手腕地決定把那視為祝福。

「謝了。」他回答。

「我有兩個建議。」Bones明智地告知他，直視著他的雙眼並且把他的雙手放在Jim的肩膀上。「第一項是最重要的。婚前協議。」

「Bones。我什麼都沒有。」好吧，沒有任何不能被複製的或是放進一個行李袋的，不管怎樣。

「…好，一個建議，那麼。」他的朋友改口。「直接問他。」

Jim眨眼。

「嗄？」

Bones翻了白眼。「他是Spock，Jim。」他說，彷彿這應該很明顯。「不是說我知道，但根據這裡的事情推斷，我會說他不是一個非常浪漫的類型。他不會在乎你如何問他。那會是不合邏輯的。所以，下一次你可以跟他單獨相處幾分鐘的時候直接問他。」

他說的有道理。

另一方面，如同他說的，Bones不是真的知道——而Spock有一點浪漫。在一種怪異的、實際的、偷偷親你的耳朵和下西洋棋的方式。那個想法給了Jim一個停頓，而他考慮了一分鐘。他不知道那是否是瓦肯人如何表現浪漫或只是那位半瓦肯人，但是那不是真正重要。如果那是Spock最自在說出的某種語言，那麼也許那是最好的語言拋出這個問題。

「我需要想想。」他決定。

「不要讓你自己累壞。」醫生建議，但是Jim已經考慮事情到了那種程度他所做的只是點頭並且離開——依然大部分想睡——醫務室，回到他的艙房。

然而，為了某些原因，一旦他實際上到達那裡，他的昏昏欲睡似乎消退，而他發現自己坐在他的書桌前，反覆思量並且納悶他是否能夠再次在椅子上睡著。

他確實睡著了。

但在那發生之前，他考慮了大約二十種不同的方式向Spock求婚，並且挑選一個。因為他受夠了這個鳥事，而表現得全然猶豫不決或是緊張不適合他。

一系列奇怪、不連貫的夢跳躍在他的大腦大半個晚上，喚起老Corvette的影像。他遺失了汽車鑰匙，並且盡他所能的尋找，但他找不到鑰匙。不論他在哪裡尋找，它們依然固執地失蹤，直到他終於放棄並且發現他在他自己的葬禮。然而，最終他和Spock在一張自助餐桌上面親熱，所以至少事情或多或少以一種典型的調子結束。伴隨著一聲低吼他移動手臂，對於刺痛齜牙咧嘴，並且納悶那是否為喚醒他的東西。

然後門鈴響起。假設至少是第二次。

朦朧地，Jim看了時間——根據船上的時鐘是凌晨三點——然後，感到稍微的困惑以及有一點擔心在他昏睡的時候某些東西爆炸或是支解，他走到門口並且開門。

考量到所有的事，他真的沒有意料到那會是Spock站在另外一邊。

不是說他在抱怨。

「Spock？」他問。或者本來要問。這實際上說出來比較像是『啥？』感謝他睡迷糊的嘴巴。他的大副在門口徘徊，穿著有一點塵土的制服以及…

…以及他的左臉頰上有一塊瘀血，青紫的綠色和黃色沿著顴骨。Jim滿臉怒容對著它，直到他想到站在那裡怒目瞪著他的大副的臉大概會給他錯誤的印象，而Spock還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或說出任何話。伸出手，Jim抓住他的上手臂，然後把他拉進他的艙房。房門在他的身後咻一聲關上。

他本來想說『發生了什麼事？』但不知怎的，說出口的是更生氣和更蠻橫的「誰打了你？」

Spock沉默地凝視著他，僵硬和靜止和溫暖在他的抓握之下。

Jim收緊他的手。

「…這是沒有關聯性的。」片刻之後Spock說，「我為打擾了你致上歉意。」他的視線打量著他稍皺的制服和短暫地掃過他沒有碰過的床。

「我在椅子上睡著了。」他解釋，「所以你發生了什麼事？」他的大副依然聞起來有他們繞行軌道的沙漠世界的味道，而且他的衣服上有沙土以及一小片撕裂沿著藍色的制服上衣的下擺，這給了Jim一個黑暗的印象，關於大概出了什麼事。

Spock的回答是向他踏出一步，呼氣，躊躇地向他伸出手。Jim在半途中迎上他的手。

「這不重要。」他聽到他低聲說，更像是耳語甚於其他的。他不免對答案感到有一點挫折，當他們的手指鎖在一起，而炙熱的顫抖在他的皮膚底下奔馳。他眨眼，然後感覺的顯著的清醒當Spock挪動並且——遠不是保持他們的手勢的端莊——突然抓住他的手，把他們的手指交纏在一起，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小心地把他們的嘴巴帶到一起。

Jim再度眨眼，因為雙唇突然貼著他的嘴唇移動的愉悅，他開始變得逐漸興奮而且在大半夜裡和Spock在一個大半黑暗的房間裡面。這明顯的很讚，而且他頗為擅長隨遇而安。但這整件事上盤旋著一個巨大的問號，還有他大概…應該…

Spock一隻手臂環住他的背部，並且靠近他，移動他們的臀部在一起並且以令人感激的效率確保Jim的頭部的最後血液移動到比較要求的區域。然後他的大副在Jim的嘴裡發出了其中一個他的輕聲、奇怪的小聲音，而說話似乎像是史上最不重要的事。僅次於思考。

然而，他做了一個英勇的嘗試，因為這是Spock而且他真的不想要現在就把事情搞砸。「啊。」他說。那本應是『你確定現在你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因為我似乎記得你是暫停這種類事情的人，而且我知道這次不是我先開始的，因為我只是在睡覺然後應門』。

「我在佔便宜。」Spock告知他。這是顯而易見的。「我相信這是准許的？」他挑起一道眉毛，他的表情有一點太過熱切和嚴肅，沒能傳達實際的好奇或是愉悅。

然而，這本應該好笑，因為那是一個愚蠢的問題。Jim的回答是把他壓在門上並且挪動他的腿到他的雙腿之間，他的雙手放在溫暖的臀部並且用他的舌頭沿著Spock的疤痕的蜘蛛網狀奇怪質感的皮膚。Spock猛然吸氣，緊緊抓住他的上衣冒著那天第二次撕破衣服的風險，Jim貼著他移動。

在那之後沒有更多的問題從他們的嘴唇冒出。事實上，沒有很多超過一或兩個音節的字，而他們不知怎的最終遷徙到床上，事後Jim誠心地嘗試保持清醒但到最後他很溫暖並且放鬆以及美味的筋疲力竭，所以這是一場還沒開始就注定輸掉的戰鬥。

下一次他清醒的時候，是因為他的鬧鐘響了。他瞪著一睜開眼就看到的尖耳朵的景象。在耳垂上有一個小小的綠色痕跡在他咬過的地方。

他做了負責的事，並且把他的嘴唇印上去，感覺到一種依稀的既視感，如果Spock已經醒過來並且玩他的手指，那種感覺會被放大。一分鐘之後他的動作得到了反應——儘管他確定鬧鐘，至少，在他之前就先把他的大副吵醒了——並且發現耳朵移出觸碰範圍，一雙漆黑的眼睛肅穆地凝視著他。

Jim停頓。

「如果你說那是一個錯誤，我會踢你的屁股。」

Spock對他揚起一道眉毛。「早安，Jim。」他回答，而現在，至少，他看起來有點逗樂了。

Jim反射地對那咧笑，挪動一點並且變得超乎察覺到他們的身體貼在一起的方式，他的其中一隻手舒服地放在Spock的後腰而另外一隻手伸展在他的脖子底下。Spock自己的修長手指觸碰貼著他的大腿。

他稍微輕了喉嚨。「不是說你應該把這視為任何種類的否決，」他說，「但我頗為確定我們剛剛做了。」

他的大副實際上散發著愉悅。「那似乎是這樣。」他回答。

「很好。」Jim說，「除了我不記得做出任何真正令人信服的爭論，在你按門鈴到你撲上我之間的兩秒鐘，所以我有點好奇你到底為什麼改變了你的心意。」

Spock的愉悅變暗，而他似乎想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雙眼掃過Jim的臉、他的脖子、他的肩膀。他吸了一口氣，然後挪動他自己靠近一點，並且把他們的額頭碰在一起，他呼出的氣息悄悄拂過Jim的嘴唇。當他做接觸的時候，某樣有一點怪異的事情發生了。他花了一分鐘去理解那個感覺——有點像是他們的接觸通常通常擁有的較不明顯的小顫音。這個改變尤其可疑，由於感覺通常變得更強烈（或更怪異）當他們的頭觸碰的時候，而不是更安靜。

「我重新考慮了。」Spock說。

Jim冷哼了一聲。「是呀，我也猜到那麼多。」他回答。「為什麼？」

「…當你回船的時候，」他的大副開口，伴隨著絕對的緩慢，彷彿他不是真的想說任何東西，但是不管怎樣他已經決定要說。「我得到一個機會諮詢我的另一個自我。」

他凍結。

「我沒有詢問你的問題。」Spock立刻向他保證，「即使我問了，我不相信他會洩露此等資訊。」

不，他大概不會。

「所以你問了他什麼？」Jim說出他的納悶。

放在他身上的手挪動，抓握的力道幾乎不可察覺地加重，令他的血液流得比之前稍快一點。「我提出數個詢問。」Spock承認，「我想到，即使我們的時間線之間的差異，他的洞見不是完全沒有優點。他提供給我他和你的另一個自我的關係的細節，數個即將發生的事件明智起見我會做好預防措施，以及在另一個時間線環繞著你的死亡的情況。」

Jim眨眼，並且往後拉開一點。「你問他我是怎麼死的？」

Spock的回答是一種說著他不應該如此驚訝的眼神。「那是我有一些興趣的課題。」他解釋，好吧，當他那樣說伴隨著『很明顯的』字眼徘徊在其他未說的之後，他猜想那有道理。有一點。以病態的嚇人但奇怪的令人感動的方式。

然而，這確實構成了一個有趣的問題。Jim呼氣。「所以，你聽到關於我的另一個自我死亡，決定傳送回來採取一點行動？」他問，就只是想要確定他的理解沒錯。再一次，不是他在抱怨，但他知道Spock的原則對他很重要，而這開始聽起來像是他經歷另外一個驚慌失措。只是一個有點低調、性感的一個。

「儘管技術讓而言那是正確的事件經過，但它是過度簡化的。」Spock告知他。

「那麼也許你最好從頭開始。」他建議，在心裡計算在他需要出現在艦橋之前還有多少時間。有足夠的時間對於一個長的對話和一個非常短的沖澡，他推論，如果他們跳過早餐。或許更多一點的性愛，但不論那個主意有多麼吸引人，談話大概擁有優先權。暫時。

真的。確實是。

該死。

Spock沉默地凝視著他，在他再度開口之前。那給了他足夠的時間感謝這張床有多麼小，以及感覺到和Spock擠在床上的感覺有多麼明顯的令人心滿足，溫暖和懶洋洋和非常讓人分心。

「我的父親的重要性日益漸增，由於他身為大使的地位，而此時殖民地大部分重度依賴這個世界。」他開始，那似乎像是一個誇張的離題，而Jim納悶這是否算是怪異，當你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時候談論著你的父親。就個人而言，他從來沒試過。「對他的要求為數眾多，而他對自己的身體和心理健康的照顧不夠充足。我開始對他的身心健康感到憂心。」他吸了一口氣，似乎沉得更深一點在他腦後的枕頭。「儘管如此，由於我們停留在此的時間或許是顯然的有限，我並非處於足以勝任提供他任何種類充足協助的位置。一開始我尋求我的另一個自我，請求他接近我們的父親並且監控他的健康。」

先前他沒有真正擔心Spock會決定留在殖民地。不。所以他大概不應該像這樣感到鬆了一口氣，對於他的大副為了確定在殖民地缺席而做了安排。但不管怎樣他感到鬆了一口氣。

「本來我沒有打算做任何更進一步的詢問。」Spock繼續道，「然而，當我來到他的住所，我發現，當下我對他最近的行徑懷有的心境，開啟談話或許不是最理想的。」

Jim花了一秒鐘翻譯那句模糊不清。

「你對他大為光火？」他建議。

「我可能超乎必要的魯莽。」Spock承認，「然而，他的舉止輕易地和我一樣不滿。」

「他對你大為光火？」

「本質上。」

Spock吹出一口惱怒的氣息，讓幾縷瀏海飄起——那總是有禮貌地回到原處，不論Jim如何徹底地用他的手抓過它們——飄盪了一秒。他有種感覺，如果Spock的表情更豐富，那麼他大概會翻白眼。

「倘若另一個版本的你自己出現在我們的宇宙，或許你會比較不傾向於評斷我的不喜歡他的在場。」他告知他，「儘管如此，那個進行的討論與我們當前課題沒有關聯性。」

Jim眨眼。然後他咧笑，因為Spock氣呼呼的時候有一點討人喜歡。

他的大副的視線短暫地移動到他彎曲的嘴唇，他的臉上的一些顏色變得更深，在他又開始說話之前。「我們的對話最終惡化進入一些關鍵的指控，在那時他願意洩露我有興趣的特定訊息。」他解釋，「他…解釋在他的宇宙裡我們的關係的數個因子，儘管我不同意他的許多評估，但他說服了我，我一直表現得對你不利。」

突然間，這感覺像是有人在Jim的脊椎底部注射了某些非常寒冷的東西。他凍結，盯著那個熱切、誠實的漆黑目光。

但是Spock接下來說的話讓他的不舒服和另外一種情緒起衝突。

「不論哪種我能夠得到你的方式，我都會接受。」他低聲說，「我不會將限制加諸於你——若它們違背你的天性——冒著失去你的風險。有鑒於此，如果我必須在社會慣例或是你的陪伴之間做選擇，決定是顯而易見的。」

這似乎像是一個壞模式的開端。他想知道這是否有可能和Spock做愛之後不會被丟進滿滿都是情緒的攪拌機裡面。

有一個安靜的片刻他瞪著他，端詳著他的臉、他的鎖骨的棱角，他的身體在消失在毯子下之前的線條，他的手在他身上的感覺。他移動自己的手臂讓其中一手離開他的身側，握入自己的手中，看著Spock的眼皮短暫地扇動，當他把一個親吻壓印在他的掌心。

「對於一個這麼聰明的傢伙，Spock，有時候你是一個白痴。」他告知他。Spock的雙眼立刻再度睜開，但不論他打算說的是什麼，那消失在他的喉嚨，當Jim將舌頭沿著他的拇指指腹而上，相反的他發出一個破碎的呼氣聲。「如果你多等像是一天——不是說我在抱怨——在你驚慌並且認定我即將準備好打包我的行李，開始和可能漂亮並且對性愛有意願的人四處鬼混之前，你會知道那種事，因為我很讚。」

有一秒鐘Spock的雙眼顯露困惑，然後Jim實驗性地將他的拇指沿著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間的柔軟皮膚。「…我不明白。」他有一點粗聲地承認，而Jim考慮或許一個快速的沖澡也可以將一些快速的玩樂計算之內？

「好吧，我猜這合適。」他思索地說道，挪動一點因為Spock像那樣呼吸的聲音讓他的血液燃燒。「我的意思是你是拘謹的——根據人類的標準，不管怎樣——而我是…啊，不拘謹的，而現在你全然願意和一個你甚至不跟他結婚的傢伙隨意發生關係，而我全然願意和一個我沒有隨意發生關係的傢伙結婚。」

這不是他預演的求婚。但這似乎合適。

Spock凍結。

Jim的神經超速運轉而他依然靜止不動。等待著。

「…你說的是你考慮未來的婚姻的意願？」他的大副最終問他。

Jim的最先反應是將他的嘴唇壓在Spock手腕的脈搏上。「不。」接著他說，「我說的是弄一張他媽的結婚證明。今天。如果你想要的話。」他回答，「我自己就可以證婚。」而那有多奇怪？「但我也不行，因為那是，你知道的，我自己。但我猜想在殖民地他們一定有某些方式可以證婚。」然後他考慮那點。「或者，如果你擔心你的父親發現，我們可以在下一次我們靠近星聯的星球的時候做這件事。或者是星際基地。或者，嘿，當我們和Nelson會合接回Sulu和Chekov和其他的船員的時候，我可以請Malhotra艦長證婚。」

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會是有趣的。他想知道她甚至是否會驚訝，考慮到她已經看到他幾乎擔心得半死在Spock的病床邊。「如果你想要的話。」他快速地重複。

Spock帶著一種高深莫測的表情望著他。

「這不是必需的。」他說，「Jim，我不會對你做出任何不合理的強求。」

對於那句話，Jim的內部攪拌機決定設在『被冒犯並且稍微生氣』。他滿臉怒容，然後，放棄抵抗誘惑，從Spock的頭底下抽出枕頭並且用枕頭打他。

根據他得到的短暫驚訝表情判斷，很明顯的那是一個無法預測的動作。

「你知道，我也和那位老人有一段關於我們的對話。」他說，「那個我問的問題？」好奇覆蓋了Spock先前的溫和表情。Jim小幅移開，差點翻身掉下床。「我在探聽建議，關於如何向你求婚。而你知道他告訴我什麼嗎？」

一秒之後，Spock安靜地搖了一次頭。

「他告訴我所有這些鬼扯，關於他和另一個我以及他們如何鬼混了數十年，而你如何表現成一個操弄別人的混帳，因為試圖和我做某些官方以及單一婚配的事，因為很顯然的你有情緒上的承諾問題而我喜歡性愛。」他怒氣沖沖說，「但你不是他，而我不是某種除非他和任何他發現有吸引力的人交配否則就無法快樂的愚笨動物。到現在你應該認為我已經證明了。」

「Jim——」

「我的意思是，你撲到我身上。你通常撲向我。然後離開，像是一個他媽的挑逗，而如果我忍受得了那種鳥事而沒有抓住第一個一半有吸引力的船員完成那個工作，那麼或許我對四處睡沒有興趣。也許我寧可所有的時間都有你甚過於只在某些時間，伴隨著其他人調劑為了好玩。也許我不想要某種他媽的『開放式』關係——」他的評論被切斷，伴隨著一個短的『嗯嗯嗯』，由於Spock的舌頭突然中斷字串。

不過，他真的很喜歡Spock的舌頭，所以他沒有太在意，即使他依然氣炸了。

然而，那個觸碰令某些東西閃爍，而那道將他們的接觸較不像人類的特質消音的藩籬消失了。Jim開始感覺到像是鞭炮在他的眼皮後方引燃，而他知道Spock之前一直退縮了一點，一直試圖避免像這樣的事情發生，但現在很顯然的放棄了。他感到鬆了一口氣。

除了他沒有。或至少，那不是他的鬆一口氣。他花了一秒想清楚實際上他只是得到一個非常鮮明的印象，關於Spock鬆了一口氣，而這絕對不是因為他的臉部表情，那目前設定為『親熱』。

在一或兩分鐘之後親吻中斷，而他的嘴唇感覺像是在燃燒，他的皮膚刺痛，以及Spock的喉嚨稍微收縮。

「使事情過度複雜是不合邏輯的。」他說，而不知怎的設法讓這聽起來有一點像是道歉。「瓦肯的婚姻是簡單的儀式。一聲敲鑼，其中一方或是雙方家族的族長主持。結婚儀式被認為是次級的連結，主要是法律名詞的安排，相較於參與者之間的連結，這是比較不重要的。」

Jim反覆思索最後一句，試圖搞清楚為什麼Spock會告訴他結婚比戀愛更不重要。這聽起來不是非常瓦肯。而且這有點違背先前他一直說的。

清楚讀到——以及期待——他的困惑，Spock繼續。現在要專注在字詞之上有點困難，但Jim設法辦到。「當我在七歲訂婚的時候，一個心靈連結被建立在我自己和我的未婚妻之間。」他解釋，「此等行動通常容易或者刺激一個自然的連結，瓦肯的心靈傾向於和相容的伴侶建立連結。由於T’Pring過世，那個連結打斷，而我的心靈自發地尋找一個適合的替代，在與我肢體接觸的個體當中。」

有一個片刻，他彷彿幾乎難為情。

「我沒有瞭解到這正在發生。對於大部分的瓦肯人，這是這是一種自我保護本能，但在過去不是一個普遍的議題。等到我瞭解我下意識和你建立連結的時候，未經由受過訓練的心靈治療者的協助，中止這個步驟會是困難的。」他解釋，以一種語調和方式似乎模糊地暗示了他背著Jim偷看色情圖片。「我…碰到難題，在決定如何以最理想的方式告知你。」

他止住，然後，不怎麼迎上Jim的雙眼。他想到，他大概應該震驚或之類的。相反的，他只是大部分好奇。

「它是做什麼用的？」他問。

Spock眨眼。

「連結？」他闡明，而Jim點頭。「它允許了對另一個人的健康和心情有更深入的瞭解，相對於親近。在瓦肯人身上，在大腦有許多其他的化學影響，儘管它們很少被討論，而我必須坦承我自己在這個領域所知甚少。儘管如此，連結通常不是有害的。」

他考慮這點，思考關於最近他如何得到詭異的通靈，關於他的大副的情緒。「所以，這不像是我們能夠讀到對方的想法或任何的？」他問。

Spock的嘴巴做了一個有點放鬆的彎曲。「相較於標準的心靈融合，這會比較容易創造一個暫時的心靈連結，但答案是否定的。瓦肯人的心電感應能力並非設計為和另外一個心靈持續的進階接觸，那會是此過程的必需。」

「…嗄。」他下結論，稍微舔了他的嘴唇並且把嘴唇暫時固定在Spock下顎的溫熱皮膚。「所以基本上你說的是，你有意願和我不負責任玩玩，因為在這個時間點我們所需要的只有文書工作？」在Spock能夠回答之前，Jim把他的手往下滑進兩人之間，有效率地把字詞切斷成為一個小抽氣聲。「你這個渾蛋。在你和他們結婚之前，你應該要先問對方。」這些字被他聽起來甚至一點都不生氣的事實削弱。也許那跟他的胸膛裡有某些輕飄飄的感覺有關。那不是暈眩，真的，即使沒有一個比較好的詞形容它。那是…Spock誘發的愉悅。

或，寧可，某些聽起來沒那麼愚蠢的說法。

「你是…高興的？」Spock終於設法說道，看起來有一點困惑。

Jim低吼。「不，Spock。我絕對悲慘。那是我提出那個問題的原因——因為從此之後和你一起做很酷的事情完全是一個不吸引我的念頭。」他說，貼著他的脖子的皮膚。「幹，你自己說的，為什麼要把事情搞得複雜？」

當話那樣說，聽起來真的超然的愚鈍，而且談論事情像是浪費時間，當他們的嘴巴有其他更有趣的用途。幾分鐘之後Spock提起他們不久之後須要上艦橋。Jim指出一起沖澡以便節省時間的好處。Spock可以理解這個提議的邏輯，即便船上的淋浴間非常狹小而且結果是有點尷尬的手肘和膝蓋撞來撞去以及Jim笑個不停，這實際上也有點讚。因為甚至是和Spock不舒適的淋浴間性愛不知怎麼愚蠢的火熱，尤其是他的大副一直像是那樣看著他。像是他記不得為什麼自從舊金山之後他們沒有每一天早上都這麼做。

「我相信這有資格判定為瓦肯歷史紀錄最短的求愛期。」Spock告知他，當他從Jim的抽屜裡偷走一件乾淨的制服長褲——即使褲子看起來都一樣，如同大部分的制服長褲，那是令人抓狂的性感，而他必須提醒自己，艦長輪值遲到是一個壞榜樣。尤其如果他遲到是因為他在搞中校。

「是呀，好吧，浪費時間是不合邏輯的。」Jim雀躍地回答，當他的大副穿上他的其中一件備用內衣，同樣的，他在心裡加上， 他甚至沒有問，令這更為火熱。

「那倒是真。」Spock讓步，「特別是我們處在一個危險的工作環境。」

Jim翻了白眼。「幫我一個忙，別提到傷亡，好嗎？」他問。

Spock的回應是對他揚起一道眉毛，然後從地板上抓起他沾著塵土的制服，穿著Jim的黑色制服，看起來非常漆黑以及依稀逗樂還有現在他的思緒真的得停下來。但是他的注意力確實漫遊回到他臉頰上的淤血。

他思量地瞪著它片刻。「在那裡還發生什麼其他的？」最後他問。

Spock抬眼看他，「一個伴隨著一點後果的爭吵。」他回答伴隨著有一點太多的無辜。

「是嗎？跟誰？」他試圖保持自己非常隨性的語調，當他從床角拖出他的靴子。

「我必須從我的艙房取得一件制服上衣。」Spock回答，彷彿這個行動不知怎的可以避免他指認不管是哪個打他的人。「我們擁有不足的時間對於進一步的討論。」

Jim給了他顯著的不為所動的一眼。「你在轉移話題絕對爛透了。」他告知他，「而我真的懷疑你會讓我從遍體鱗傷傳送上船之中脫身——」

「一個小的傷疤很難被判定為——」

「——遍體鱗傷而且不去質問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克服它並且告訴我。」他結束，交抱雙臂並且期待地凝視著他的大副。

「這真的不重要。」Spock堅持，儘管他看起來有一點像是他知道他不會贏這場仗。

「那麼告訴我這件事就不是一個問題。」Jim推論。然後他站起來，走過去，衝動地用他的雙手抓住Spock的髖部並且在他的嘴唇上印上一個迅速的吻。

或這本應是快速的，不管怎樣。相反的，它徘徊了一會，溫暖和緩慢，他從來都沒有和其他的人經歷過的類型的奇怪的親吻。他以一兩個更多的親吻接下去，短暫地著迷於追逐Spock的下唇直到他決定現在停下來大概比較好，而Spock將他們的手指貼在一起，當他往後移動時。

「說吧，」他說，「我不認為你能夠說出讓我介意的任何事。有一次我和一個傢伙打架，因為他坐在我旁邊而且我們兩人都渴望打架。我頗為確定你有一個比那還好的理由。」

他突然有個想法，然後他皺眉一點，想知道是否有人提起Spock的母親。他開始認為瓦肯人真的有竅門，成為那種顛覆的、偽裝成禮貌觀察的侮辱的方式的混蛋。

「我們有許多事要討論。」最後Spock同意，他的聲音是那種稍微低沉的語調。「在我們的輪值結束之後，也許我們可以回到你的艙房，更為仔細地討論議題？」

Jim猜想那是他能夠得到最好的，而他無法抵抗衝動，想要觸碰、親吻、或和Spock做更多幾次的其他接觸，在半瓦肯人終於逃脫之前，他穿著一套不完整的制服走出艦長的艙房吸引了一些目光。幾道目光是猜疑的。然而，沒有一個看起來有一絲驚訝。他想知道關於他們一起的流言傳多久了，儘管事實上昨晚才是在太空船上的第一次。

他的雙唇擴展成一個咧笑。他猜想這算是一個官方的洗禮，Jim Krik形式的。有個片刻他自得其樂，以一個關於他自己、Spock和他的艦長椅的短暫遐想，那是荒謬可笑且不專業而且將會嚴格限制在他的想像（除非，當然，Spock若表示有興趣聽到它，那麼一來那也是他的想像的國度）但是絕對讓他的腳步輕快，當他走向艦橋時。

他甚至沒有瞭解到他在吹口哨，直到他和非Sulu走進高速電梯，而那是意味著某件事，因為之前Jim從來不是那種吹口哨類型的傢伙。一拍之後他清了清喉嚨，並且讓聲音消失。

這整件事？這把他變成那些人之一。

他試圖想出一個合適的心理參考資料對於該稱呼它們什麼，但他能夠想到最接近的是『傻乎乎的快樂』。他從來沒有想到他的船員會怎麼看待他的心情突然轉變。他從交班得到狀態回報並且閱覽，安靜地納悶Scotty有沒有睡覺，因為有一另外一份來自輪機室的更新，而這看起來像是他們真的盡所有的努力令星際基地18盡可能沒有必要。總體而言，他們也在做一個頗為驚人的工作。每一個人都是。如果他不知道損傷有多麼嚴重，在這個時間點他不會猜到。

高速電梯下一次打開時，准許他的通訊官來到艦橋。她來到她的工作站，但是一直對他投以好奇的瞥視。

現在Jim瞭解到他在哼歌了。

幹。

即使哼聲隨即立刻停止，但好奇的瞥視（來自Uhura和大多數的其他艦橋船員，一分鐘之後他瞭解到）繼續，直到Spock來到艦橋。

然後，為了某些原因，這像是集體的頓悟，而突然間不再有任何人感興趣了。

擁有一艘太空船船員大多數是演繹推導的天才有其劣勢。

「長官，我們接收到一個來自Nelson的傳訊，」在Spock就座在他的工作站——背部挺直與臉部的典型難以理解——之後，Uhura告知他。而如果任何其他的人注意到他臉頰上的淤血，沒有人說任何事，儘管他認為他的通訊官的聲音裡面有個特定的尖銳，暗示了分心的關切。「我應該傳過去給你嗎？」

「是的，麻煩妳了，上尉。」他回答，而片刻之後他的扶手嗶聲告知他，她已經完成了。他捲動閱覽訊息。這超然的正式，引述的文章和章節完全掩蓋在適當的星際艦隊裝飾和採用多樣的參考文件之下，Jim在他仔細看這種東西的時候有一個非常好的記憶，但即使考量到那點，他仍須要暫停幾次搞清楚『放射線程序34-C』和『接觸程序189-F』以及一些他們的相近名字的表親是什麼。寫這份報告的人若不是他有史以來設想過最嚇人的生物，那就是他們是Spock。在心情不好的時候。

Jim尋思，他可以把十三頁的報告濃縮成單一的段落：

我們到了這個星球。我們沒有找到任何更多的克林貢人。我們把伊芮人送回星球表面，而他們似乎對此不高興，但直到司令部停止爭論關於要做什麼之前，我們能夠做的沒有很多。我們派遣一支離船小隊到地表檢查二鋰礦脈。結果是沒有結論，以及一場爆炸延遲了進一步的調查。涉及Sulu上尉，但是他沒事。

得知Sulu沒有嚴重受傷讓他鬆了一口氣，因為那裡有一大堆糟糕的多餘文字在提到他和離船團隊一道與提到他依然活著之間，而在之間他們決定拋入某人死了。有幾分鐘這感覺像是他在播放一個病態的虐待狂遊戲節目在文本上。

在他的閱讀期間的某個時刻，Spock安靜地漫步過來。「我已經發送來自科學部門的更新。」他敬業地告知他，令Jim驚訝他甚至沒有聽到他的腳步。他點頭，伴隨著一個咧笑——因為這是Spock——而在他的大副回到他的工作站之前，他低聲問：「有麻煩嗎？」

Jim對他眨眼，然後考慮。「沒什麼實質的。」他回答，「如果你想要的話，你可以自己讀。事實上你大概應該讀。」Spock非常有機會從報告裡抓出任何他可能遺漏的。自從他下定決心，對於這種東西他有驚人的長進，但星際艦隊的官僚像是一種自然的力量。那裡存在有法規和次節和修正案關於那些法規和次節，隨之而來的是適當的管道、編碼，絕對首要遵行的法規和似乎過時或只是單純怪異和實際上沒有人遵守的，但那依然存在，因為它們還沒有從系統裡被清乾淨。然後那裡絕對有捷徑，奇怪的術語，以及那種通常只有在服役多年和熟悉系統之後才學到的東西。每次他改變太空船的狀態為紅色或是黃色警戒，每次他重新組織船員的輪值，或是批准組織部門首長的重組，每次他們停泊在像是瓦肯II的星球，或是因為輪機室的麻煩延遲，或者他在值班時間離開艦橋，或，在最複雜的情況，朝另外一艘太空船開火，那裡有一長串鬼扯的清單他需要引述以便解釋或合理化他的行為。

實際上，這像是學習一整個另一種語言，而且這爛透了。當然，他猜想這是通訊有一整個部門的原因，但即使是他們也無法為他翻譯星際艦隊的獨門怪癖的每一件事。事實是，他自己採取行動並且回報以及翻譯他的行動成為他們的比較官方的形式是一回事，把其他人的不明行動翻譯出來那是另外一回事。所以，即使他變得較擅長，他頗為確定他必須成為艦長一段時間之後，他才可以閱讀那種類的東西並且抓到不只是技術上的意義，還有任何目前的他渾然不覺的字面下涵義。

儘管他認為這一個訊息大概是『吶，吶，我們是專業的』，這本質上是自我矮化的。然而，這確實有讓他感覺比較好一點，想到Nelson有某位軍官就只是不經意地讓他們自己看起來像是白痴。

等到他完成報告，他瘋狂的好心情的鋒利消失了一點，這大概是好事。他放鬆在他的椅子上，當他閱覽科學部門的更新，相較於輪機室的，這份涉及了較少的創新辭彙，但這讓他的船上的科學家聽起來全像是非常尊貴的烈士，因為他們拋下觀測系統的數個重大維修，暫時將他們的竭誠努力集中在醫療部門。

「我一定會告訴Bones他欠你一次，Spock。」Jim輕快地嘲弄道，由於早班的值班人員變動，艦橋依然相對安靜。

「我確定他會適當地接納那個概念。」Spock回答，而當Jim抬眼看他，他依然面對著他的工作站，但是他得到一個短暫的印象是他的嘴唇不是沒有彎曲。就只是一個些微的、容易錯過的愉悅暗流。

他咧嘴笑了。

然後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全然是公事，特別是他們收到來自殖民地的消息的時候，他們借給殖民地的維修和工程團隊在儀器維修可能會以『令人讚嘆的有效率』完成他們的任務，並且可以返回船上了，而企業號是否能夠也接回Nelson的團隊？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由於Jim知道他們再不久的將來會和太空船再度會合，但如果他們實際上最後要去該死的星際基地，那麼他不確定他們是否能夠在Nelson本身來到附近接起他們的船員之前，和他們碰面。

最後他決定把他們接上船，因為最起碼的他們可以在自己的維修用上額外的協助，以及在殖民地待上一段時間之後，那裡的氣溫對於人類而言頗為艱困。然後他迅速發信給Nelson知會他們。

過了中午的時候，他感覺到Spock熟悉的出現徘徊在他的肩膀後方。他抬起眼，好奇和詢問，而他的大副稍微頷首。「已經過了午餐休息的時間。」Spock直接告知他。

Jim眨眼。至少有一半的時間他通常忘記吃午餐，但那個早上基於他們以…其他的活動代替，跳過了早餐，而且Spock提起午餐，他猜想他們大概應該吃一些東西。

「好吧。」他同意。「上尉…」不是Sulu。該死。「Johnson。」他猜道，「艦橋交給你了。」

這大概是正確的名字。不然就是Johnson真的是一個好小子，因為他得到的只是一個雀躍的『是的，長官』，在他跟著Spock走進高速電梯之前。

當門關上的時候，他給了Spock他最好的、最調情的微笑。「我們實際上去吃午餐，或那是一個和我獨處的藉口？」他問，並且感到深沉的滿意以及就只有一點得意，當那個評論讓他得到最細微的綠暈。

「養成錯過餐點的習慣是不可取的。」Spock說，他稍微責備的語調和他的眼神形成對比，很明確說著如果人類不需要規律的進食那麼他們會朝著他的艙房前進而不是餐廳。這令Jim認真考慮他有多餓。

但Spock依然是Spock，而且那顯然意味著在一個人該在午餐休息時間吃東西，以及不該在大白天離開去做愛。依然，Jim不管怎樣朝他伸出一隻手，當他們離開電梯時，而溫暖的手指拂過他的手指，他尋思到此時他沒有任何抱怨。或許他可以開始搞清楚在他離開之後，地表確實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最近期的升級，有一些資料毀損。」Spock低聲告知他，他們進入餐廳，他的聲音低沉。

Jim瞥向他，「毀損是『該死，那個怪異的武器對我們的傷害真的很多』的毀損，還是『某人亂搞我們的檔案』的毀損？」他以相同的低聲問道，他們取得他們的餐點，Spock的素食餐點看起來大約和那個盛裝的盤子一樣開胃。

Spock似乎短暫困惑。「我的意圖並非暗示人為破壞。」他說，依然低聲說著，足以讓他們不被偷聽，「我相信這是，事實上，一個失職的案例。Tormolen少尉未能將數個指派的工作圓滿完成。」他解釋。

「Tormolen？」Jim問，在他的腦袋裡搜尋這個名字，看是它們否能就位。

「他在我的部門，而且通常熟練於他的職責。但是他展現了一個不幸的習性，對於忽略遵守安全和維修的規章。」

Spock似乎就只有這麼一點惱怒。

Jim稍微皺眉。「你申飭了他，對吧？」他問。

「這將會是第三次。」Spock回答，「我相信這個時間點應該採行更嚴厲的行動。Tormolen少尉非常年輕，由於大多數船員調適得非常好，推斷我們的一些軍官尚無能力妥善執行他們的勤務，這不會是不合理的。」

「等等，你想要把他送回星艦學院？」他問，有點傻眼。

在Spock能夠回答之前，從他的肩膀後方一個暴躁的聲音問「送誰回去學院？」而Bones滑進他旁邊的椅子。

「Tormolen少尉。」Jim提供，然後拍了醫生的肩膀，不確定多了額外的同伴是否真的那麼棒，由於他終於可以和Spock說話——除了他的大副的莫名其妙的話題選擇——但是願意隨遇而安。

「從沒聽過他。」Bones魯莽地回答。然後他的視線注視著Spock的臉頰，他皺起眉頭。「你的臉見鬼的怎麼了，Spock？」他質問。

Jim給了他的大副期待的一眼。「是呀，Spock，」他說，「你的臉見鬼的怎麼了？」




作者的話：首先，我非常、非常抱歉，關於花了很長的時間寫出這章，以及整個不愉快的消失行為。我的筆電非常老舊而且終於掛了，長話短說，我花了一段時間，但我最終以買了一臺新筆電告終。不幸的是，我失去了檔案，所以我必須重寫這章，以及一大堆其他的東西，但我完成這章了，所以我直接貼出來，懷著衷心的道歉，對於等待以及大概嚇到一些人使他們猜測我大概死了或是消失或之類的。

我收到數量令人難以置信的訊息，所以我不會全部回覆，而且我得花一點時間看完，但足以說感謝每一個人，對於每一件很好／很棒／很和善的事，而雖然我不會回覆但是我會讀，但若我回覆每一個那麼這大概會花很長一段時間這麼做，而我有一大堆的寫作必須完成，以補償失去的時間和檔案。

此外，我致上歉意，如果本章沒有達到標準。沒有我的電腦，我無法寫任何東西，所以一事無成大概讓我生鏽，以及本章的前半幾乎是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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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注：

（1）醫生，Doctor；driller，鑽洞機，應該指的是Bones愛打針的行徑。
（2）Scotty的簽名應是Lieutenant commander Montgomery Scott
（3）Rigelian Flu／瑞吉利流感

＊儘管這篇仍掛著WIP，但這是作者更新的最後一章。